他颓唐地把狗放下,瓦哥这会倒是不犟了,乖乖地蹭着沈鸣玉的小腿绕着打转,很快用绳子把沈鸣玉的腿跟自个捆在了一起,发现绕不开了又开始狂躁,沈鸣玉忍无可忍,直接把它脖子上的锁扣解开,把绳子理顺后再绑上,蹲下来跟它说:“你妈真的生气了,怎么办呢,你说你爸爸是不是很蠢很烦人?”
瓦哥突然“汪”了一声,沈鸣玉惊了,说:“草了,连你都嫌弃我?”
一觉睡醒,大周六的清晨,沈鸣玉从睁开眼就开始有自我反省,昨晚这件事自己真的做错了,他不该被妒忌烧昏了心,一看到凌泠跟别人喝酒就觉得他马上要跟别人滚上床,想象力太丰富害死人。
于是道歉的信息发过去:“凌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还在生气吗?别气了,对身体不好。”
吃早饭的时候又发:“早上吃的什么?周末也要吃早餐哦,别生我的气啦。”
吃完饭出去遛狗顺带跑步的时候拍了张瓦哥的照片发过去:“哇哥跟你说对不起,都是它太蠢了惹爸爸生气。”
一个上午都没收到回音,沈鸣玉没有丧气,仍然变着花样地短信轰炸道歉。
凌泠收到一堆微信花式道歉,只觉得困扰。
昨晚回家后收到靳如嗔的邮件,他已经连夜粗略过了一遍,不复杂,要求也简单,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胜任,决定从今天就开始着手,所以这个周末的时间他打算完全留给自己,对着这一堆近似骚扰的道歉信息,在考虑要不要短暂的把沈鸣玉关进小黑屋,等过了周末再放出来。
早上吃过简单的早餐,凌泠把积攒了一周的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唯独那件珠光白的昂贵又骚包的衬衫不能机洗,他手洗过后晾在了阳台角落,看着阳光下闪着碎光的衬衫,心里不知怎么有股说不出的预感,好像这件衬衫以后再也没有穿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