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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承受这份信任的两个人,也不会轻易把这份东西给到别人,当初用它来威胁颂恩和他父亲,只是要让这两个人知道,证据现在在他们手里,就已经达到了目的,并不需要真的把那些资料交由外界。

靳如嗔有了这些,便可以让颂恩入狱,彻底丧失财产继承权。

而且他说:“恶人我来做,送他入狱是我的手笔,他记恨或是有什么报复的行为也不会落到你们身上,这件事,对你们,对我们,都好。”

对凌泠和沈鸣玉来说,这世界少了一个变态,的确是大快人心的事。

但是沈鸣玉说了“no”。

靳如嗔不解。

沈鸣玉看一眼凌泠,接着说:“因为这件事不仅事关你我,还牵涉到吉野清和,证据资料并不是给到警方和检察院就一了百了,需要调查来源,就需要吉野清和出面审讯,那些他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情就会被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靳哥,你有没有想过,他当年没有选择这么做,现在依然不会。”

沈鸣玉话说得更直接:“拿别人的馈赠来慷自己之慨的事我不会做,如果这证据是我找出来的,我可以决定交出去或是不交,但那些证据不属于我,属于吉野清和,轮不到我来做这个决定,颂恩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如果我拿吉野清和的感受不当回事,自作主张把证据交出去,我比颂恩更混球。”

“sorry,我看我们的合作要告吹了。”沈鸣玉说。

三人一时陷入沉默。

凌泠看看一左一右,这两个针锋相对的当事人都一副硬挺挺的状态,故意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好像难受的只有他自己一样,过了会,靳如嗔“哈哈”一笑,说:“原来你是这样的沈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