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下口服液——这种以前从来没用过,口感意外还不错的药瞬间就缓解了不少我想打喷嚏的症状,让我松了口气。
森鸥外自己也吃了药,他坐到电脑桌前的旋转椅上,微笑看着我:“那么齐木患者现在感觉如何?”
我道:“还行,我以为药都是苦的。”
“偶尔尝试一些以前没用过的东西,感觉倒是也不那么差,”森鸥外悠悠道,“为什么不摘掉锗指环?”
话题转换的太快,让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之前是忘了,现在我是想着反正以后也快走了,我完全没有必要再去看这个一见面就对我发出脑子里有关于蟑螂记忆家伙的思维。
我反问道:“首领希望有一个什么时候都知道你在想什么的部下吗?”
想也知道不可能啊,看森鸥外在第一次见到我之前就连夜修补了办公室就能知道吧。
这要是古代有这种臣子,说不定会被直接赐死。
这也是我和楠雄为什么要一直隐瞒超能力,甚至朋友们都理解我们后也还是要消除他们记忆的原因。
心灵感应所带来的猜忌和恐惧才是最麻烦的啊,我们并不想考验任何人,我们只要知道他们都是麻烦的好人就可以了。
森鸥外思索道:“分什么场合吧,要是在我加班的时候下属能知道我现在很忙,主动帮我把多余的工作完成,那谁不愿意呢?”
你想太多了,自己愿意社畜的首领不要把这种思维也加到部下身上。
我是立志不要无偿加班的。
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拒绝”的神色,森鸥外哀叹一声,一副失落的样子扶额道:“果然啊,就没有愿意帮我主动分担一下工作的部下,呐,爱丽丝,我这个首领是不是当的太差劲了?”
皮卡中正在他的精灵球里期待的等着你想起他呢,森博士,你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啊。
爱丽丝淡漠的哼了一声:“是啊,林太郎,你但凡把花费在洋装店上的时间拿去花在和下属交流上,都不至于抱怨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