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任庆之，别看都已经累成了死狗，身上也还没有受到半点儿伤害，这也算是一种本事。

“这些妖王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啊。”

杨帆的目光在周围的这些妖王身上扫过，发现这些妖王一个个地全都悍不畏死，神无惧色，哪怕战斗场中不时都会有同族殒命，也不见他们有任何退缩害怕的意思。

以伤换伤，以命换命，好像全然不把自己的性命给当成一回事儿！

这很不正常！

杨帆之前见到的那些妖族，可没有几个能够做到像是这些妖王一样拼命死战，毫无畏色。

熊开山还有它手下的那些妖王，在围杀田飞瑶与王哲时，在明知必胜的情况下，也没有说能像是眼前这些妖王一样，每一招都用尽全力，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拼命架式去对敌。

就连熊开山那样的兽王巅峰，在临死之前都还面露求饶惜命之意，就更别说是这些小小的七级妖王了。

“这些家伙，该不会是全都被人给催眠或是控制了吧？”

杨帆心有所疑，他本身就是这方面的行家，很自然地就会往精神控制方面上怀疑。

只可惜，谛听天地只能远距离地侦察一切人、物大致的气息波动，却无法准确地捕捉更为细致确切的精神气息，没有办法寻踪探源。

不过，看现场所有妖族的精神状态，杨帆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那两只没有化形的本地凶兽身上。

所有的妖王之中，就只有这两只极为醒目的黑猩猩神态自然，时有交流，其他妖王，全都面无表情地守在一旁，随时替补，彼此之间没有半点儿私下的交流。

“精神类凶兽么？”

杨帆的神念在两只猩猩的身上轻微扫过，想要仔细探查。

结果，意念刚动，其中一只雄性猩猩便是神色一顿，疑惑地抬头向上瞅了一眼，细细感应了一番，之后微微摇头，继续抬眼观望前方的战斗。

“果然，感知很敏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