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道秘境的时候傅正卿就已经有所察觉。

每次与妖族或是凶兽对战，杨帆都喜欢采用包圆战术，不管是用灵能护阵还是杀伐阵法，他都习惯地要把面前所有的对手全都屠杀干净，片甲不留。

现在眼前的局面也是一样，虽然不再使用阵法困敌，但是借用驯兽术还有统御妖兽的手段，杀起妖兽来却是更加在简单快捷。

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仅是死在杨帆一人手上的妖王就已经超过了快三百只，每一只都是他亲自动手击杀，刀刀见血，甚至都不许自己的宠兽帮忙。

更重要的是，每杀一只，杨帆的脸上都会露出一丝非常舒爽的快感表情，看上去已经不是一般地变态了。

这孩子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啊！

“或许吧，杀戮之道确实是很多武者都会选择的一条晋级捷径。”

朱华南微微点头，不以为意道：“不过，在这样的末世求存，杀性重，并不算是一件坏事。只要他不残杀同胞，这样的妖崽子，他哪怕是杀个十万百万，老夫也举双手赞成！”

傅正卿无语。

问错人了。

弄不好杨帆现在的杀戮习性，就是跟着朱华南这个武疯子学来的，相当年，朱华南似乎走的就是杀戮之道，身上的杀性，不比现在的杨帆逊色。

对战妖族，杀性再重，傅正卿也没意见，但是他实在是很担心杨帆的心理会变态，精神上会出什么问题。

“放心好了，这小家伙本身就是精神念师，同时也一名极为出色的医师，神魂强大，心理素质强悍无比，就算是别人都得精神病，他也不会受到半点儿影响。”

看出傅正卿的忧，朱华南淡声劝解了一句。

开玩笑，你见过哪个精神念师会得精神病的？

越是强大的精神念师，神魂强度与精神防御也就会越强大，精神意志要比绝大多数气血武者还要坚定得多，若是连他们都要得精神病的话，那这天底下也就没有多少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