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的验尸结果是这般没有错。”乔苒说着,顿了顿,问乔书,“你也喜欢这位蒋山长?”
乔书摇头:“我不喜作画,只是听……听说过。”
乔书周围的人,会时常将蒋山长挂在嘴边只有一个人。
赵文。
提起赵文,乔苒又想起了那句诗。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是巧合吗?
“不止蒋山长一个,”裴曦之从门外踏了进来,才将他安置好,却不成想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又自己醒了。
“冯远也死了,死在秦淮河上的画舫里。”
……
“结果出来了?”甄仕远只觉得此时真真是度日如年,偏那两个仵作不紧不慢,他又催不得。
牛仵作闻言顿了顿,连忙问了几句封仵作,这才点头道:“差不多了,大人,应是溺死的。”
“溺死的?”甄仕远一愣,看向舱内,虽然他们赶来已近两个时辰了,可刚来时望到的情形,他是不会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