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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来吊唁的,这神情就有些奇怪了。乔苒看向周围或哀伤抹泪或感慨唏嘘的百姓。

有人亡故,与人生前不熟者或看热闹或表示感慨,与人相熟者则或哀伤或唏嘘,这几个人的表情委实在一众百姓中显得有些特别。

不过比起神情,更特别的是他们的地位,被人请着直入其内,而且过往的行人便是哭也不忘同他们打招呼。

如此斐然的地位。

虽然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她还是叫住了一个在外头围观的百姓问道:“请问这是什么人故去了?”

“还能有谁?”被叫住的百姓一脸哀戚之色,被她叫住之后埋怨的瞟了她一眼,道,“自然是冯大善人,大善人平日里这么好的人,你怎的……”

百姓对她的淡然不露哀戚之色的表现似是分外不满,伸手推了她一把,走开了。

还真是冯铎。

乔苒眼神一黯:这件事或许比她原先以为的还要麻烦。

……

早上来大理寺报道完就走了,在外头晃了一整天,临近酉时官员下值时她又回来了。

甄仕远从一堆卷宗后抬起头来,而后本能的向女孩子手中望去。

空空如也。

“我的饼呢?”甄仕远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