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和修哦了一声,有些失望,却还是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山西路的事在城中明着“不可说”,暗地里却有不知多少人在关注此事了。是以,一行人才离开谷口驿站不到两日的功夫,整个长安城便已有大半人收到消息了。
冉闻步履匆匆迈入左相府。
大雪一下多日,宫里的陛下也犯了懒,这些时日频频罢了早朝。当然,这段时日天下间没有什么事,罢早朝自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折来。
“相爷。”冉闻走入堂内,匆匆抬了抬手算作施礼之后,便开口了,“我……”
正在堂内喝茶的裴行庭抬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坐下。
冉闻见状不得已只得暂且坐了下来,而后便听裴行庭开口了。
“谷口驿站的事听说了吧!”
冉闻点头,道:“除了个逃走的县令之外,其余的都已经解决了。”尤其还有其中两个居然是落入鳄口,这简直是……
冉闻叹了一声,想到那鳄鱼吞人的场面不由有些心悸,而后才看向裴行庭,道:“裴相,我早说过那个女孩子不简单。”
裴行庭嗯了一声,道:“这一步看似平平无奇,只是借机除了几个刺客,实则已是对对方摸了个底,顺带为自己清出一条退路来。看似是磨蹭了一两天,但比起先前那一拨急急赶去山西路的委实聪明了不少。”
冉闻知道裴相说的先前那一拨就是遇刺身亡的古将军他们,一想至此,他也有些感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