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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只是关着,又没定罪。

乔苒顿了片刻之后,又道:“下毒的手法确实千万种不假,不过砒霜这种毒在这些手法里可谓常见,便是入行没几年的仵作,是不是砒霜之毒应该分辨的出来吧!”

大抵是从她开口问话开始便不是不知便是尴尬,这么一通下来,周世林也习惯了,是以对上乔苒的问话,他底气十足的哼了一声,道:“不巧,先前那个山西路常用的仵作娶了山西路府尹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听闻这个丫鬟同那位夫人感情甚好,所以细细算来……那个仵作也可能有嫌疑。”

所以那位仵作也被投进大牢了。

“我便在民间寻了个仵作,倒是经验尚短,分辨不出来。”

乔苒忍不住抬眼看向周世林:说出这样的话他倒是还底气挺足的啊!还哼,有什么可哼的?

“这个仵作不行。”乔苒道,“你得换一个。”

周世林道:“只有这个,别的没有了。”

这副样子看的乔苒一阵沉默,虽然先前为了案子的事情打过交道,可那时的周世林因忙着闺女的事,态度倒也算积极,是以乔苒倒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妥来。如今面对自己,又是与自己不相干的事,这周世林竟有种的无赖样。

这让乔苒有些不习惯,毕竟先前接触最多的还是白郅钧,而白郅钧投笔从戎,即便上了战场,还是带着几分文人气质的儒将,这样子的无赖倒是真没见过。

“寻几个经验老道的大夫也可以。”张解便在此时开口了,她看了眼乔苒,道,“砒霜中毒,寻常大夫也应该能分辨的出来是与不是。”

虽说仵作和大夫,一个是看死人的,一个是看活人的,但有些时候是有共同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