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是那块料,却偏要走那一道呗!甄仕远了然。他倒不是对这样的人有意见,相反,人若是能只单纯的喜欢一样事物,不带半点别的心思,只是单纯喜欢,他非但没有意见,反而还有些许欣赏。
若是做什么事都要讲究结果,那人也活的太累了些了。
只是……这也只是他个人的喜恶,甄仕远活了大半辈子,官至大理寺卿自然不可能不清楚徐和修口中“志大才疏”的意思。
这世上本不可能人人皆圣人,薛怀会在有些人眼里成为笑柄也不奇怪。
“昨日,他点了我四堂兄身边的小厮坤至,让他抱着一只腊梅花瓶作画,”徐和修说道,“结果却被虞是欢取笑了一番。”
甄仕远点头:“如此,倒也算是有了过节。”说着他忽地“咦”了一声,低头在徐和修给他的两张纸上看了下,从其中一张纸上点出了虞是欢的名字,道,“这个虞是欢也留在阙楼了吧!”
徐和修视线扫过那张纸,顿了片刻又道:“我家四堂兄也是。”
这也是巧合,当然,比起别的,这小巧合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目光再次落到了那个薛怀身上顿了片刻,甄仕远忍不住摩挲了一番下巴:“如此看来,这个薛怀有些可疑啊!”
如果因为被人当中取笑,怀恨在心,复又折回来确实可能做一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