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和修点了点头,挥手道:“如此的话,那这些过路的行商便先放了吧!”
官差听的一惊,转头看向那群既激动又茫然的行商,忍不住咳了一声,靠近徐和修,压低声音道:“徐大人,会不会是这些行商用了什么手法弄死的人证?”
徐和修眉心一拧,转头看他:“什么手法?”
官差摇头,却掷地有声:“不知道,不过书里都是这么写的。”
这话听得徐和修嘴角一抽:“你看的什么书?哪本书里是这么写的?”
官差道:“那个徐十小姐写的大理寺女官的书里就是这样……”所以,他们特意留了个心眼,没有让行商们离开。
听到这本书,徐和修便忍不住扶额叹息: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就不该拗不过阿缘的软磨硬泡,告诉她那些乔小姐破的案子。
一般的案子哪有这么离奇的?这真是怪案年年有,乔小姐身边特别多。
半晌之后,徐和修才叹了一声,对上满脸期盼的官差摇了摇头:“确实有人用特殊手法杀人的,可便是变戏法也是需要东西辅助的。”
“人证被如此干脆利落的扭断了脖子,一看便不是普通人的手笔,整个过程如此之快,又全然没有惊动你们这些在堂中吃饭的人,这手法不像普通人,倒更像是赚人命钱的杀手所为。”徐和修说着看向在场一众颤颤惶惶的官差与行商,道,“事发之时你们可以互相证明不在场,足可以排除嫌疑,此案又极大可能是外来人作案。而且我方才在外头看过了,这驿站四面之路四通八达,要逃离很是容易。”
说罢这些,徐和修才看向官差,道:“出事之时,人证所在的屋子门窗锁了吗?”
官差动了动唇,喃喃:“……还没……”
其实已经不消继续说下去了,官差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