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闻言却道:“那会不会是有什么隐情?譬如奶娘生怨,偷出了一个云云的。”
这话一出,甄仕远觉得自己眼下若是在喝茶,那一口茶水估摸着又保不住了。
对上一副“想象力全开”样子的女孩子,他正色道:“没有的事。你道我为什么如此肯定吗?因为谢六夫人当年发动比预计早了半个月,当时正赶上谢太尉寿辰,有不少人都在谢家贺寿。”
“当谢六夫人发动时,那可是众目睽睽之下送入的产房,又有好几位夫人陪同在侧,男子虽说不能入产房,却也在外等候。大抵是觉得这个孩子与自己有缘,谢太尉自己甚至还在产房外等候。”甄仕远说道,“老夫当年虽说没有亲身经历过,却听先大理寺卿狄大人提起过,众目睽睽之下,你要如何偷走一个孩子?”
乔苒默然。
甄仕远道:“而且要知道能出现在谢太尉寿宴上的都非普通人,便是有个小心机什么的,又有哪个能逃得过这些人的耳目?”
女孩子看着他,似乎有些惊讶。
她惊讶是惊讶居然还有事情同她想的不一样吧!甄仕远心头突然生出了几分得意之色,干咳了一声,又道:“这等事你随便问个当年在场的官员都知晓,而且谢六夫人只两个时辰便生下了孩子,她人一直都是清醒着的,你道这要如何调换孩子或者偷走一个?为人母的能不知道吗?”
最后一句彻底堵死了她的猜测,乔苒摊了摊手,道:“我明白了,这是我多想了。”
“是啊,你多想了。”甄仕远说着,看着匆匆过去查看谢承泽状况的大夫,道,“这个案子办的委实漂亮,凶手抓到了,谢承泽也救出来了,你现在去交差都可以了。”
乔苒道:“还没有审问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挑起两国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