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梁摇头,道:“没有。”这样严密的管控之下又怎会出状况?
“没有便好。”周栋说着继续看着桌上摊开的文书,道,“大理寺送来的这个女子身上的案子你可知晓?”
周梁道:“听说就是阙楼那个案子,已经破了。”
“对,已经破了,”周栋说着头也未抬,却问他,“破案的就是那个姓乔的丫头,你可还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周梁闻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哂,“焦、原两家的事才过去多久,这丫头倒比我们想象的过的还要好。”
“那是自然。”周栋听到这里,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长舒了一口气,“这里可是大楚,在如今的天子面前,能者居之,只要她越厉害,越是无可替代,便能过的越好。”
周梁“哦”了一声,问周栋:“大哥,不,大人,这案子很难查吗?”
周栋点头,道:“很难啊!”他说着拍了拍桌案上大理寺送来的文书,文书里详细记录了查案的经过,没有如那等引人入胜的话本子刻意渲染什么,就是这样的大白话,却也让他看了足足一个上午。
“牢里关的那个凶手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周梁想了想,道:“看样子就是个寻常的女子。”
“对,一个寻常的,被拐走又被安置在虞是欢身边做婢子的寻常女子,关键这个寻常女子还是个早已死去多年的‘死人’。从面上来看,她与这个案子没有任何关系。越是这么与死者毫无关联的凶手,能被找到便越发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