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时半刻,这二人恐怕难分胜负的样子,张解拉着乔苒去了后院。
待走到后院听不到前头的争吵声之后,二人对视了一眼之后便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待笑够了,乔苒才问张解:“那个就是你说的柳传洲吗?”虽然几乎已经肯定了柳传洲的身份,但还是需要张解的亲口证实的。
张解点头,道:“不错,那个就是柳传洲。”
乔苒抿唇笑道:“你描述的很是传神,是以他一露面,我便认出来了。”
这幅单纯认死理的样子委实和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瞧着倒是真的憨傻,信楼也不过将他当成一枚棋子而已。不过,也不排除扮猪吃老虎的可能。”乔苒想着暗暗说道。
对于柳传洲“运气好”认识了个“上道的朋友”从岭南来长安太医署的事,怕是除了柳传洲自己之外,没有几个人是当真觉得他“运气好”的。
“他眼下与我走的很近,”张解道,“今日突然拎着两瓶据说壮阳的药酒上门走年节。”
乔苒:“……”也不知是做大夫的都这样还是只两位冯老大夫与柳传洲奇怪,年节上门拎的居然是这种物什。
还有,她倒是当真佩服张解说这话时能够做到不苟言笑,坦然自若的本事了,换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突然要同你合伙做生意这种事我此前并不清楚,”张解向她解释着,“估摸着是早就打算着这些事情了,今日正见冯老大夫他们在同你说卖药的事,便插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