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下定然不能是在洛阳呆了,要寻个地方藏起来,这地方不仅不会轻易被发现,而且还能随时掌控动静的话,我若是妙真,我会选择长安。”
事实上,在她看来,妙真除了长安不做他选。当然,这也不是万无一失的,毕竟人心易变。不过便是当真算错了妙真,那也无妨,妙真这颗棋子眼下远不到关键的时候。
……
回到府衙时,府衙里仍然乱哄哄的一片,甚至当乔苒已经洗漱睡下时还能听到冯兆喜的喝骂声。不管是府衙大牢的逃狱还是白马寺的纵火,今日的热闹还都是由妙真而起。
看热闹这种事总是不嫌事大的,乔苒翻了个身,陷入了梦乡。
不过,今日却不是每一个人都睡的香的,忙着找逃犯的冯兆喜和忙着扑火的白马寺方丈便不提了,还有人对着今日这一出暴跳如雷。
“我早说过要你小心反噬,看她自小便是个只知晓活命,为活命不择手段的,又怎么可能当真乖觉?你还道哄哄她先让她认命,待到上了路再伺机解决她,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我问你,这便是你的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说话之人站在洛阳城最高的山峰之上,看着城里东西两处的麻烦四起冷笑不已。
站在他身边的人低头道了声“属下知错了”。
“罢了,人还是要找的,找到便立刻送她上路。”男人说着转过身去,顿了片刻,忽地再次出声,似是感慨,“不过这般一来倒也好,本是准备借笑面夜佛的事情将原家那个流落在外的丫头引入局中的,眼下便缓一缓再说吧!”
缓一缓?正垂头挨训的男人不由一愣,似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