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确实曾有那个心思,不过此时见他这么说,也没有了再说下去的想法,只是转而道:“这是你们的选择,我无从干涉,那么对于葛洲郎呢?你们有何话可说?”
葛文冷笑道:“我们最恨的便是他。他自己一味的做着好人也便罢了,何苦还要劝我们做什么好人?他自己做那等蠢好人不仅害死了自己,还害了族人,让族人积攒的财富尽数化为乌有。你可知他死后我们葛氏一家人是如何过的?被洗劫过的葛家钱财损失大半,我们只得磕着紧着那点钱财紧巴巴过着日子,都快赶上乞丐了……”
“乞丐?”提到“乞丐”两个字,女孩子却忍不住笑了,她看向葛文,忽道,“你可知,若是没有葛洲郎,你们本就是乞丐!”
葛文听的一愣,下意识愤怒反驳:“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乔苒说着指了指隔壁,葛怀素就关在一旁的牢房里,“你好伯父可曾告诉过你葛洲郎的祖父与你们之间的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不都是葛氏族人?”葛文愤怒了起来,没来由的一慌,大声道,“我伯父身体不佳,你们有什么话问我便是,何必去扰我伯父?”
他葛家一家做下的事不必再做审问了,问他一人便够了。
“葛洲郎是真的姓葛,你们却不一定。”乔苒没有理会他想要自欺欺人的想法,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葛文从未想过的事实。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葛文赤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乔苒,“你莫要以为说出这种谎话来诓骗我……”
“不是谎话。”外头一道声音响起,旁观了许久的甄仕远抬脚从牢外走了进来,对葛文说道,“这不是谎话,葛怀素的证词在此,你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