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多大了?”
“不大,六个月。”
“公的母的啊?”
“公的。”
“做过绝育了吗?”
问完这句,阮笛发现口罩男盯着她的目光有点奇怪,不像是生气,看起来倒像是……在思考?
绝育有什么可思考的?
屈哲这时却突然转头不看她了:“还没。”
“哈哈我就知道!这么皮的。”
到了楼层,豆包还是想往她身上贴,屈哲把它扯回去,笑了下:“老毛病,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
阮笛听见这话,看了看自己身上混搭的蓝色家居服和绿色羽绒服,又看向男人,小声逼逼:“……感冒还影响视力吗?”
屈哲:“……”
刚刚转身刻意不看她的脸只听声音,却还是不能确定。
现在已经可以断定,本人无疑了。
阮笛丝毫没有噎到别人的自觉,愉快地跟豆包道别,关好自家门,发现有哪里不太对。
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边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