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屈哲瞥了一眼豆包,语气有些故意的冷冰冰。
豆包扭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阮笛,然后慢吞吞地走过去。
阮笛没参透他这个“进来”包不包括她在内,动作慢了一步,于是眼睁睁看着豆包在到达那人身边的瞬间就耷拉下来脑袋,“呜呜”地叫了几声,委屈极了。
她明明记得上一次见到他们两个还不是这样的相处模式的,家暴这个可能性暂且排除。阮笛歪头看屈哲,眼眶里兜转的都是怀疑,她忍不住往前走几步问道:“你对它做了什么?”
“这个事儿吧……”屈哲停住步子,感觉裤腿被蹭了几下,“你看,它不让说。”
“啥?”阮笛一脸的问号,先是看了一眼豆包,然后被浓重的鼻音引得抬眸。
“但今天它犯错了我就告诉你吧。”
这回二人的距离有些近,男人今天的精神好像好了些,虽然鼻音似乎更重了,但是显然有说话的欲望了。
昨天打了次交道她还以为他是那种冷淡的好人来着,正直又正经的模样。而此时,阮笛默默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比她能瞎扯淡的。
他说话的时候带上了点笑,语气煞有介事的样子,但隐约露出的虎牙完全将他伪装的正经破坏掉。
阮笛还挺想知道他怎么继续往下编的。
屈哲摊了摊手,实话实说:“下午带它去做绝育,不肯,一直闹脾气。”
“啊,绝育?”阮笛问。
“对,把宠物医院都弄得不成样子,回家了还闹脾气。”屈哲低头嫌弃地看了一眼豆包,其实对于阮笛刚刚说的那点他确实有些生气,要是电梯开着它跟着跑了怎么办?
阮笛本来沉浸在心疼中,听见屈哲这话顿时竖起眉:“带你做绝育你不闹脾气吗?”
屈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