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哲笑了笑,但没回答。
下线之后oon越想越不对,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两人的对话。这人哪是回避了她的问题,他分明是默认了!难道两人真的私下面基过了?
她跟尸山认识也有一年多了,尸山这人挺玩儿得开的。但你说他爱撩妹吧,也不是,准确来讲应该说是无性别差异地爱和人开玩笑,大多时候是游戏时候匹配的路人,大家开开心心图个乐,正儿八经的绯闻对象从没有过,所以这完全点燃了她的八卦之魂。可那个狐狸油得很,实在是问不出什么。
她决定把矛头转向另一个当事人。
几天后。
阮笛正是毕业季,忙了一阵子毕设的开题报告终于大功告成。陈老师严格控制了她的游戏时间,甚至几次扬言要给她把吃鸡卸载掉。
于是阮笛答辩后第一件事就是上游戏,刚上线,还没来得及瞄一眼好友列表,屏幕右下角弹出oon的组队邀请。
“hi阿迪!你答辩结束啦?”
“是啊!陈老师终于可以放过我了!”
“哈哈哈,陈老师就像是你的老母亲。”
先前oon跟屈哲说的,其实夸张的成分占了不少,断断续续打了小一个月游戏,两人熟识了挺多。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陈老师,没有陈老师小鞭子抽着我,我就要成为失学儿童了。”
oon忍不住笑:“恭喜你终于解放了!我们过几天想聚一聚,正好尸山也忙完了,你要不要出来嘛。”
“啊?不了、不了……”阮笛下意识拒绝。
“为什么不出来嘛。”
“总感觉……怪怪的。”阮笛吞吐道。网络上的英雄现实中的狗熊说的就是她。她已经习惯在电脑屏幕后面,这给她十足的安全感,面基对她来讲就意味着将她从这份安全感后面硬生生拉出来。这太可怕了。
“什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