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哲交叉着双臂,似笑非笑看着她。
“哈、哈哈哈……”阮笛堆笑,“那个……我感冒感到耳朵上了,你有过这种体验吗?就是听到的声音都像被水泡过了,放炮那种闷响你懂吧?哈哈哈……所以你刚刚说啥了?刚刚那会儿水有点儿深。”
屈哲静静看她表演,也不继续追问了,跟着蹲下来,低头看着豆包的嘴,问:“你养过狗吗?”
“啊?”阮笛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转折,“很小时候养过,怎么了?”
“难怪,”屈哲点点头,“半岁以前的小狗都有个坏毛病,你不知道吗?”
“什么毛病?”
“嗯,就是吧,不好好在外面上厕所,还喜欢自产自销。”
“啥意思?”阮笛懂了前半句,没懂后半句。
屈哲继续给她讲:“豆包小的时候,有一次我遛它,路上碰到了一个特别喜欢它的女生,第一次见面对豆包又搂又抱的。”
阮笛心想:这不就是我吗?
“然后呢?怎么了?”
“然后,她也像你刚刚一样,亲它了。”
“so?”
“那回我在旁边忍了半天没提醒,”屈哲看她的目光带上了同情,“豆包才在家里自产自销完。”
啥……啥?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当时我就觉得,这事说出来也不好,不说出来好像也挺不好的。”屈哲憋笑,问阮笛,“你说是吧?”
阮笛浑身都不适了起来:“你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