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都走丢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吃糖?!你可真是个渣男!”阮笛瞬间觉得自己刚刚的懊悔和自责都喂了狗。
屈哲被怼得噎了下:“不然呢,把你扔在这儿?”
“对啊。”
屈哲真是被气到了,默不作声盯了她半分钟:“你是不是歇差不多了,走吧。”
“啊?”
“我说,z——ou——走。”
阮笛不明所以地跟屈哲回了单元楼,路上好几次差点忍不住骂他的冲动。可一进楼门,她瞬间傻眼了。豆包可不就在一楼楼道那儿趴着呢吗?!
这一晚上她的心理活动可真是大起大落,阮笛又惊喜又意外,问屈哲:“豆包自己跑回来的?!”
“不然呢?”
阮笛蹲下来摸豆包的毛:“它也太厉害了吧!楼道门它是怎么进来的?”
“应该是保安给开的,或者是有人开门它跟进来的。”
阮笛觉察出不对:“听你这意思……不是一次两次了?”
屈哲冷笑一声,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下豆包的屁股。
“哎、哎——别踢啊!知道自己跑回来很厉害了!”
翻来覆去揉搓了几下,阮笛终于确认豆包完好无恙,她不禁长舒一口气:“可吓死我了……”
屈哲看她如释重负的模样,弯了弯唇。
二人上到12楼,屈哲打开门,扭头对阮笛说:“你赶紧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