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决定闭好嘴巴,静看好戏。
因为需要寻找适合自己尺码的装备,林嘉木比别人多花费了些时间,出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坐上缆车,只有经纬还在入口处等他。
“今天咱俩一组,我教你滑。”经纬拍了拍他肩膀说道。
道谢之余,林嘉木视线往缆车那边扫了扫,没一会儿,他便看到了阮笛的身影。她坐的是一个双人缆车,旁边那人赫然就是屈哲。
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
阮笛没滑过雪,自然也没坐过滑雪场的这种简易缆车,这里的缆车设计得十分人性化,还有专门放滑雪板的地方,屈哲的滑雪板是纯黑的,阮笛的是黄色,两个一大一小的滑雪板叠放在一起。
阮笛全程看上看下的,像个好奇宝宝,屈哲伸手给她把防护杆压好了:“你别乱动,到时候摔到了别讹上我。”
“不敢不敢,”知道屈哲有了奥运冠军这个头衔以后,阮笛看待他的眼光都带上了一份敬畏之心,“摔到了我也自认倒霉,不敢讹为国争光的民族英雄。”
屈哲十分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没过一会儿,他突然伸手将两人的防护杆抬到了最高。
“哎、哎……”阮笛惊呼出声。
“到了。”屈哲说。
阮笛这才注意到,已经到顶了。她呼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想让我摔下去当场印证一下呢。”
“傻不傻。”屈哲被她的迪言迪语逗笑,抬手弹了下她脑门。
“哎,怎么还打人呢?”
屈哲拿上两个板子就走。
阮笛火速追上去:“你也得让我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