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笛摸着腰,尽量不引人注目地往后台方向走,屈哲已经先一步过去。通道上都是在注视着舞台的现场导演,阮笛尴尬地一一打招呼,终于走到一个比较清静的走廊,屈哲的身影却不见了,她四处张望着,突然有个人把她拉到了拐角。
“妈呀,你吓我一跳。”见是屈哲,阮笛瞪他一眼。
但很快,阮笛陷入兴奋,问他:“怎么样?我刚刚表现得怎么样?”
她自言自语道:“我自我感觉还行,虽然还是紧张,但好歹词儿都没忘。”
“这个先放到一边,”屈哲打断了她,“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阮笛一脸蒙圈。
“很重要的朋友是什么意思?”屈哲直直看进她的眼里。
阮笛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当然说的是你啊!”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很用力地点头,“太够意思了!”
屈哲气道:“你再去找一个很重要的朋友陪你对几通宵的稿子吧。”
说完他转身要走。
“哎哎——”阮笛反应贼快,迅速绕到他面前,将他拦了下来。
“你生气啦?生我气?”虽然语气下意识示好,但阮笛仍旧感到莫名其妙,而她的所思所想总会反映在脸上。
屈哲跟她四目相对看了一会儿,终究是他先败下阵来。
“算了,”他敲了下阮笛的鼻头,“这笔账我给你记着。”
“哎别蹭!”阮笛摸摸自己鼻子,“我被糊了好厚的一层粉,你看看你手上是不是蹭到了?”
屈哲被逗笑,拿她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