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医生听到外面的动静,从里间走了出来,问孙倩:“预约绝育的已经到了?”
“对的,是之前在我们这出生的小柯基。”男医生刚来这家医院没多久,孙倩给他指,“喏,在那儿趴着呢,叫豆包。”
“豆包啊,过来这边。”大夫低头叫它,但豆包很警惕,并没有过去。
他笑了笑,看向阮笛和屈哲:“你们是豆包的爸爸妈妈吧?”
阮笛愣了,急忙摆手:“不是不是……”
她指了指屈哲:“他是爸爸,豆包目前还是个没妈的宝……吧?”阮笛说着说着有些不确定了,虽然屈哲的日常作息看起来像是条单身狗,也没见过有女性出入他家,但毕竟当事人没有谈及过,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扭头看屈哲。
屈哲微笑看她:“目前是的。”
阮笛慌忙转头,怎么觉得他这个笑容看起来毛骨悚然的。
大夫先给豆包做了一系列的术前检查,豆包平时其实还是挺淘气的,今天十分乖巧,抽血的时候也没有叫。但一送进手术室豆包的画风就变了,嗷嗷叫得十分凄惨,大夫问阮笛:“你要陪同吗?”
阮笛咬了咬牙,还是摇头,豆包在这受罪,她真是看不了这个。
她和屈哲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阮笛是真紧张,去饮水机接了好几杯水喝。
“我发现你一紧张就喜欢喝东西。”屈哲看她接到第三杯,终于吐槽。
“有吗?”她对自己这一习惯一无所知。
没想到,紧张的情绪只维持了十几分钟,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
“啊,好像完事儿了,太快了吧!”阮笛站起来,在镜头里给大夫竖起大拇指。
“公狗的话比较快,”大夫将豆包抱出来,给她解释,“母狗的话会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