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屈哲感觉自己像抱了个小火炉。
“阿迪,”他出声叫她,“你家体温计放哪儿了?”
阮笛虚弱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可怜:“不知道。”
不知道?屈哲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瞬间血压有点上来了。
阮笛观察着他的脸色,弱弱道:“要不我问问陈老师?”
屈哲叹一口气:“算了,你好好躺着。”
他回家拿了体温计过来,给阮笛一测,39度。
阮笛安静地窝在床上,一手捂着肚子,表情看起来很难受。
屈哲将体温计随手放到一边:“我决定带你去医院。”
阮笛迟缓了两秒,点头:“也行……”
屈哲看她这个低眉顺眼的样子,怎么生个病从小老虎变成了小绵羊?他忍不住笑出来。
阮笛顿时来了点精神,一脸震惊地看他:“你是人吗?你还笑!”
屈哲立刻收住表情:“没有,你疼得都出现幻觉了。”
阮笛将信将疑。
记不清多久没来医院了,虽然这几年阮笛小病不断,但折腾到医院来的情况却很少见。
给她看病的是一个年轻男医生,头发看起来很有型,应该是抹了发胶,精致程度和吴悠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