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她惊讶道。
屈哲把手里的袋子提到她眼前:“不然呢?你难道吃早饭了?”
阮笛瞬间弯腰,夸张地捂住肚子:“不行,不要跟我说早饭两个字。”
屈哲笑着敲了下她的头。
然而,坐到餐桌上,一打开盒子,阮笛傻眼了。
这不就是单纯的白粥?白得不能再白的白粥了。
她瞪大眼睛看屈哲:“就这?”
屈哲点头:“昨天大夫说的,你得吃几天流食。”
阮笛心死,认命地喝起粥来。
屈哲已经吃完,坐在她对面,来过阮笛家几趟,他都没仔细看过她家的布置。虽然和他是同一层,但他们两家的户型不一样,阮笛这个户型小一些,是两室,而屈哲那里是四室。
“你是租的房子?”屈哲问。
“嗯,快两年了。”阮笛顺着屈哲的视线,也四周环顾着这间小房子,“你不知道两年前我四处找房子,最后能租到这里有多艰辛……”
尤其对她一个社恐来说,真的是不堪回首。
“怎么了?”屈哲对此的兴趣很浓。
阮笛支起下巴:“现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但当时心态比较崩,急着搬出宿舍,也没租过房子,差点被黑中介骗。”
提到辛酸往事,阮笛打开了话匣子:“第一个住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是坏的,我能修的都自己花钱修了,最后马桶坏了我实在没辙了,跟房东提,房东看我把她的东西都动了,要我赔钱,我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