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进屈哲家已经仿佛进自己家一样,对他摆放拖鞋的习惯一清二楚,从三层鞋柜中准确地打开了那两只拖鞋所在的柜门。
她将鞋放好以后,目标直冲豆包:“快让我揉一揉豆包!”
蹲在地上揉搓了好一会儿,阮笛问:“你遛它了吗?”
屈哲走过来,看她一眼:“还没有。”
见他过来,阮笛不动声色地往门口挪了两步:“十点钟了,你居然还没有遛豆包?”
她回想了一会儿:“我记得你也喝了不少,你也醉了?”
屈哲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阮笛挪开视线:“那你快去遛它吧,它要憋死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她起身,作势要出门。
“别装了。你根本就是记得。”屈哲无情戳穿了她。
阮笛的身体僵了一下,断然否认:“没有,我喝多了。”
屈哲上前两步,将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那你记不记得你昨天说了什么?”
“我……不记得。”阮笛往后退两步,抵到门上。
屈哲不怀好意地笑了下,一只手撑在门框上。
“那你知道唤醒一个人记忆最直接的方式是什么吗?”
他俯下身子,看着她,粘稠的视线从她的眼睛,逐渐滑落到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