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低着头，一声不吭。

顾煜微愣了一下，他转身，看见一旁的玻璃窗倒映出自己的脸。

他有点不太高兴的摸了摸。

是不是吓着她了？

小傻子会怕他吗？

顾煜以前可从来不会担心这个问题，跟他相互看不顺眼的人很多，可他现在一想到小傻子因为这个，以后见了他就躲着。

心情就烦起来。

他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低哑着嗓音道：“不准怕我，听到了没。”

苏瓷微抬起脸，抓着人的衣服。

点点头。

软声软气道：“我下次会很乖的。”她抱着长草颜团子，微微抿唇：“脏了。”

原本是白色的，现在掉在地上，滚了一圈。

变得有点脏兮兮的。

就算拍掉灰尘，也还是看出一点痕迹。

顾煜心口一烫。

他垂眸看着人。

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小傻子。

不就是一个破娃娃，有那么重要吗？

唇线微微绷紧。

“对不起。”

顾煜把脸别到一旁。

把人抱紧。

“下次不会弄丢你了。”

-

苏妈妈发现女儿今天很开心。

带回来的三个娃娃，整齐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宝宝还垂着长睫，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