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口道:“瞧把你给吓着,不就是一只蟑螂吗?”

江楼没说话。

晚上的时候,咬着人小姑娘的耳朵道:“小祖宗,咱爸好像对我不满啊?”

苏瓷眨眨眼眸:“你想多了。”

江楼拖长嗓音开口道:“我能不知道吗?估计你爸爸觉得你就是那颗白菜,我就是一只猪,辛辛苦苦把你养得那么大,被我给拱了。”

苏瓷抿唇,小手推着人:“别胡说。”

江楼一把将人给揽住,低下头,用带着笑意的嗓音,懒懒道:“就拱呢,我不仅要拱,我还要拱出小白菜。”

苏瓷微垂着长睫,颤颤。

耳朵尖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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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雪今年又下了。

钱罐子精宁愿埋在被窝里,也不愿意出去走走。

因为好冷鸭。

但是江楼怕把人给闷着了,把人给拉起来。偏要堆着雪人。

苏瓷穿的跟个糯米团子一样,站在边上,微绷着小脸道:“你自己堆。”

江楼:“行吧,我自己堆就自己堆。”

钱罐子精垂着眼眸,看了好一会儿,也忍不住上手了。

江楼一看那人小祖宗冷得微微瑟缩,又把人给往口袋里塞着热乎:“老公堆给你。”

苏瓷不愿意了,软声软气地说:“不要,我自己堆。”

她垂着长睫,拿着胡萝卜,往雪人身上装着鼻子。

一脸认真。

江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弯下腰,抱着人亲了一口。

人小祖宗一脸嫌弃,糯糯地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