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不能爬墙头，瓷瓷是朱临老师的。

殊瓷是邪教！

不能站！

苏瓷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说起这个，但还是掀起长睫，看了过去，然后乖巧地说：“在说朱老师参加隔墙有耳。”

谢殊盯着人不放，开口道：“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小助理的错觉。

她觉得男人脸上的神情看上去有点扭曲。

小助理揉了揉眼睛，发现谢殊那张神情冷淡的模样，又觉得是自己看走了眼。

谢殊继续面无表情地问：“你进娱乐圈是为了朱临？”

苏瓷捧着热可可的小手微微收起，漂亮的大眼睛看了过来，摇了摇头。

谢殊的脸色缓了一下。

他看着少女，像是在仔细观察提起朱临的时候，对方脸上的神态是什么样的。

苏瓷微歪着脑袋，有点疑惑。

她觉得对方好像不是很喜欢朱老师。

苏瓷有点苦恼。

她想起了上次营销说谢殊跟朱临之间有矛盾。

所以他们其实不是很好的朋友吗？

钱罐子精不说话。

她有点苦恼。

苏瓷有点后悔了，她不应该为了跟谢殊说话，说朱临是她的偶像的。

不由得垂着眼眸，盯着脚尖。

努力地想着弥补地法子。

谢殊不说话，他看着少女好一会儿，见她把小脑袋垂下。心里觉得有点说不出的燥意，但又不想把人给逼的太紧了。

不由得开口道：“除了朱临呢？”

苏瓷看过来，眨了眨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