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偷偷地摸了把自己好像最近确实有点软的肚子。

“你说的对，希望你一直保持这个认知。”钟情点头回答道。

张佳乐虽然觉得她这个话里听起来像是意有所指的样子，但叫的出租车已经到了，他也只能把口罩重新拉回去，又确保了一下自己其他的伪装没有失效的情况，这才挺直了腰杆。

这一连串熟练的动作简直像是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训练。

“其实不用这么紧张，x市主场的虚空出门经常都跟逛大街没什么区别，你的话应该认得出的人更少了。”

“万一拍到了，容易出现什么百花前队长提前给虚空透底这样的小道消息。”张佳乐打开车门坐到了后排。

当然也有可能被描述成诸如百花前队长跟虚空王牌不得不说的关系之类的，但这话以他的性格是说不出来的。

他自己那点偷偷摸摸的小心思被叶修在那次视频通话中揭破，但她酒醉之后第二天电话里似乎对那句调侃没有太多的印象，也让他松了口气，以至于相处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盘算着有没有逾越的话说出口。

还得步子慢一点，他告诉自己。

钟情在他旁边落座，跟司机报了个地址，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不是俱乐部附近那个酒店吧？”提前做好了功课的青年问道。

“你很想跟你的前队友直接撞上？比如早餐的时候两个人抢最后一块叉烧，结果左右一看，都是熟人。”她状似若无其事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很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