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在燕京所有人眼中,自己都是个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圆就搓圆的一摊烂泥,心情好了放自己一马,心情差了,要了自己的小命?
萧正忍够了。
就算林画音松口了。心疼他的一忍再忍。他也没有放肆。
但这一次,他真的怒了。火了。
狂性大发!
呼呼!
燕京的八月依旧冰冷。巷子里的阴风仿佛冰刀一般,一块一块切割着骨肉。残忍而无情。
萧正目光寒冷的盯着何柱国,盯着他那染血无数的锥刺。纹丝不动。
何柱国动了。
就像他曾经的十次,五十次,一百次出手那样。他先是习惯性的迈出左脚,然后挺胸,一个纵身逼近萧正。在距离目标只剩两步之时,闪电般刺出右手中的锥刺。
在前面的一百次之中,他有九十九次一击即中。当场将目标刺死。唯一的一次,也会在花费点精力之后钉在墙壁上。死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惨绝有多惨绝。
这一次,他也没有任何的心理包袱。
在他看来,当过两年兵,还算有点身手的萧正或许能避开自己第一次的攻击,甚至避开第二次的攻击。但第三次,第四次——萧正一定会死。
这是一个有且只有唯一答案的战斗。他赢,萧正死。
咻!
何柱国的身躯如一道闪电,裹挟着丝丝劲风,如同鬼魅般奔腾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