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太快。”唐尼认输。

“是你太慢。”萧正摇摇头，说道。“无论是格斗，还是厮杀，非必要时刻，我信奉拳脚不过腹。”

林小筑好奇问道：“姐夫，什么叫拳脚不过腹啊？”

“很简单。”萧正莞尔笑道。“用拳，就攻上三路。用脚，就攻下三路。别越俎代庖，搞混了手脚的作用。”

林小筑歪着脑袋疑惑道：“姐夫，我常听人说上三路下三路，到底是哪三路啊？”

“头、喉、胸，是上三路。腹、裆、腿是下三路。”萧正招了招手，示意唐尼过来，说道。“你们什么时候见过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用拳头去击打对手的大腿？”

“那还不得弯腰打啊？”林小筑提问。

“对。你一弯腰，后脑就容易暴露。手脚利索的，一拳就能打得你脑震荡。”萧正说道。“那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腿呢？”唐尼认真的问道。

“就像你刚才用腿攻我上三路。难免下盘失衡，甚至要凌空攻击，借助冲劲来加大力度。除非你能快到我做不出反应。否则，你这一次攻击很难得到满意的效果。我反应快，所以能把你撞飞。而反应慢的只要能抬起胳膊，也能挡住你的攻击。”萧正耐心解释道。

“那也就是说，拳头最好只攻上三路。脚最好只攻下三路咯？”林小筑问道。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萧正点点头。

“那我看很多动作电影里，男主角都是靠腿就把敌人打败。连手都不用。”林小筑歪着脑袋问道。“姐夫，给解释一下呗。”

“这种情况一般分两种。”萧正笑道。“第一，男主角别说用腿，只要情节需要，就算用嘴，也能放倒敌人。”

“猴哥么？”林小筑笑道。

“第二呢？”唐尼敏锐的问道。

“就像我刚才说的。够快。”萧正言简意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