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甲胄、白无双、萧正，我。”常逸山继续问道。“谁和谁是朋友？”

“也不是——”郭振东从来没有总结过，此刻听常逸山这么一说，登时觉得意外极了。

是啊。这么多风云人物，为什么没一个能做朋友？太古怪了吧？

“为什么啊？”郭振东点了一根烟，无比好奇道。

“很简单的道理。”常逸山缓缓说道。“一山不容二虎。”

“你的意思是，杨老和叶公的关系，其实也就那样？”郭振东问道。

“深浅我不知道。”常逸山摇头说道。“但他们之所以能走到一起，是因为一个在政坛，一个在商场。”

“而且，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人情债一还，他们的关系会逐渐变得不如从前。”

郭振东砸吧嘴道：“听你这么一说，越是高层建筑，越没朋友啊。”

“所以我很珍惜。”常逸山深深地看了郭振东一眼。

“靠——”

郭振东浑身直掉鸡皮疙瘩，旋即又极为不满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和你交朋友，是我高攀你？”

不是说同级别没朋友吗？那我和你做朋友，岂不是高攀你常老板？

“是我高攀你。”常逸山莞尔笑道。“你可以没有我这个朋友。但我不能没有你这个朋友。”

“你真恶心。”郭振东起身去拿啤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