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是想拉上自己对抗白无瑕？还是博取白无瑕的同情？

毕竟，秋收很清楚萧正与白无瑕的深厚感情。

但不论出自何意，萧正都暗暗感叹秋收的确是个了不得的女人。纵使面对老一辈强者，也丝毫——不露怯。

“所以呢？”白无瑕面无表情地盯着秋收。

“所以我只是无奈之举。”秋收不轻不重地说道。

无奈之举？

是有意为之吧？

萧正摇摇头，没有出面。

当然，他也没有出面的理由。

其一，白子文死于赵高之手。白无瑕绝不可能放过此人。甚至，连秋收也会一并收拾。

其二，萧正此刻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就算他有什么小心思，小想法，也断然改变不了大局。

所以，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站在一旁目睹整件事的延续。而无能为力。

“不重要。”白无瑕淡淡摇头，魁梧的身躯上，渐渐流露出恐怖的威压与杀机。

非但震慑着秋收赵高二人，同样令萧正异常震惊。

这——就是老和尚的真正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