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有人可以在短短两小时内不幸到这种程度。”警长说,“除非是刻意安排。”

“你怀疑……”

“我怀疑他是知情人。”

“但也许他今天就这么不幸?或者说——”

路西法?晨星压低声音,悠悠吐出三个单词:“就这样幸运(jt so ck)。”

警长:“……”

“不管怎样,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丽莎的不幸和他有关系……”路西法说,“我觉得警长你们应该尽快放他回去休息。”

“或许……”

警长蹙眉,想了几分钟,改口道:“你说得很对,我们确实应该放他回去,但是——”

“什么?”

“我希望你能暂时负责监视他……”警长说,“直觉告诉我,丽莎的死没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路西法,你不会介意我的安排的,对吗?”

“当然,我不介意。”

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

路西法露出灿烂的笑容,在警长的陪同下,走进拘留室,对一整夜都处于不幸和质问的交错而面色惨白得好像太平间的新鲜尸体的马修说:“你好,我是路西法?晨星,丽莎的好朋友,晨星酒吧的老板,以及——洛杉矶警局的兼职顾问。”

“路西法?晨星?”

马修抬起头,喃喃重复路西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