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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厮应了声,连忙着手去办了。

只余姜娆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您要做什么,殿下这是要囚禁我吗?”

刈楚垂目,看见她腰间的环佩随着她的身形晃了一晃。

他不由得上前,一把将她腰上翡色环佩夺了去,不答反问,“这是谁给你的,也是那个姓谢的送你的吗?”

你离开荷花殿,也是那个姓谢的出的主意吗?

两年前,当他回荷花殿后,小厮告诉他,姜娆离开时,是和谢云辞一起的。

“这块玉佩是何人送我的,与殿下何干?”姜娆也不答,径直伸出手去够那块玉佩。

刈楚的身子往后一退:“你只管说,是与不是。”

女子气得发抖:“是又如何?”

“果然,”男子一咬牙,“你果然是因他离开的。明日我便同父皇说,把他调到辽城去!”

一时间,他竟又犯了小孩子的脾气。

先前姜娆便说他容易冲动,身上总带着一股孩子气,既然她把他当成一个孩子看待,那他便也如孩子一般蛮横地耍起小性子来。

言罢,他便拿着玉佩转过身,不再同她言语。

身后传来女子的叫声:“殿下,您关得了我一时,又能关得我一世吗?”

他握着玉佩的手一紧,脚步却是不停,继续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只是转角处,男人颀长的身形终于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