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有一只鸟翩然停落花间,于丛林中穿梭而过。姜娆一手抚着男子的背,一手不自觉地攥住了枕边的床幔,轻颤间,鸟喙已轻啄向那一片娇嫩的花蕊,啄得她扯着帘子,开始晃抖开来。
一夜春风,花蕾绽放。
她的身子,也彻底在这个夜晚绽放了开。他要得是这般猛烈,疼得她连连蹙眉,终于趁着他停下的片刻,将身上之人推了开。
“疼”
她的面上,不知何时已挂了盈盈泪珠。女子探出手来,抹了一把面上的泪痕,他却又突然沉下身子来,抱着她再次陷入了一场温柔乡。
再起身时,她整个人已被他逼到了墙角。她已是累了,可刈楚的精力却是十分旺盛。一晚上抱着她要了许多次,从起初的生涩拘谨,也变得熟稔而猛烈起来。
姜娆窝在床帐中,身上已有了独属于他的淡淡印痕。
她攥着床单,边咬牙边骂,不愧是个会打仗的,真是能折腾人。
第二天,睡到正午,姜娆才恍恍然醒来。
姜娆偏过头去,身侧的人却已不见,她蹙了蹙眉,只觉身子疼得发紧,刚准备坐直下床,脑子上空却是一晕。
晕。
剧烈的眩晕感让她干呕了一阵儿,接下来喉中便是甜腻的血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