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咬得死死的,一口都不松。刚刚那一片坦途骤然又暗淡下去。
赵玉锦执起一枚黑子,沉吟了半晌,刚要下,忽听下人在门外报:“公子,府里来人了。同张府许府钱府一起,在花厅候着呢。”
“来人了?”赵玉锦一听,向门口看去,在一旁看书的许宣听到“许府”,不由停下看书,站了起身,问了一句:“是许府么?”
门外道:“是。”
“张府也来了?”张子霄起身走过去问。
“是,张府许府都来了,还有钱府。”下人恭敬回道。
赵玉锦扔下棋子,起身道:“走,看看去。”
几人都去花厅,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好不热闹。
“福生!”
张子霄见了府中人,不由喊了一声。
“旺财!”
许宣见了府中人,也喊了一声。
“少爷!”
“少爷!”
张府和许府的家丁分别向自家少爷涌去,俱都面露喜色。
赵玉锦也见了自己府中人,还有钱府的。赵玉锦见到钱府人,就想起钱明义,继而想到他中了箭矢(只是擦伤),不由问向钱府人,“你们少爷如何了?一路上没事吧?”
钱府人答:“我家少爷无事,他托小的来告诉一声,劫匪的事已报官,但山匪狡猾,还未拿获。他会继续关注此事,请几位少爷放心。”
赵玉锦点了点头,想起李温裕,又问:“你们路上可遇着原路返回的李府少爷?”
赵府人道:“遇着了。我等原跟李府人一起来的,后在路上遇上李少爷,他府中人就跟他一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