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狂妄的宫梓木看着宫九虞脸上露出畏惧,不敢直视。而年老的女帝知道自己肯定活不下去,无所畏惧的笑着,浑浊的双目狠厉地盯着长女的脸。
“听梓木说,那个孩子以为自己怀孕,明明痴傻挨打还护着肚子,怎么折磨都不放手。”
“那十根手指,是硬生生被踩碎的啊!”
“呵呵……你得多谢他,要不是他这么护着,朕也不会真的信他肚子里有个小野-种!”
女帝无视皇夫死死握住她手臂颤抖的手,嗤笑叹息:“难得情深,真是难得情深。”她盯着面不改色的人,试图激怒这个女儿,“九虞,你这辈子可能都遇不上这样的傻子了。”
宫九虞挑眉:“是吗。”
女帝但笑不语,端坐在椅子上仿佛坐着龙椅。
宫九虞抬起马鞭示意,身后的幕上前:“把二皇女宫梓木压入大牢,随后发落,至于母亲最宠爱的皇夫……”在众人透过来的目光中,男人低笑:“赐人彘大刑。”
“!!!”
花容失色的皇夫当场眼一翻撅了过去。
女帝额角抽了抽,忍住没出声。
而被人压住拖拽的宫梓木瞪大双眼,眼球凸起满是血丝,冲宫九虞挣扎咆哮:“放过我父亲,有什么冲我来——宫九虞——你不得好死!你不得——”
“啪啪!”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匪里匪气的女人扇了两个耳光,直接把宫梓木扇的脑袋嗡嗡作响,拖走了。
等两个碍眼的没了,宫九虞走近女帝,绕到她背后,看着表面平静实则僵硬的后背,男人幽暗不见光的瞳孔邪恶的笑加深,像只逗弄老鼠的猫,欣赏着高高在上皇帝的落魄。
他弯下腰,低头从背后凑到女帝耳边,沙哑的低声道:“你不是喜欢叫我野-种吗?”
僵硬的背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