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越笑越开心，笑到整个人都开始打颤了。池非凡也莫名其妙跟着笑了起来，就好像，被眼前这个人传染了一样。

“到底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啊！”苏铭边笑边回答，“说实话，他突然出现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来找我battle的。但是和他聊了几句，又感觉不太像，怎么说，看着好像是真单纯。”

看池非凡一脸无语，苏铭又加了一句，“话说，池总你和他认识啊？”

“都是一个圈子的，说不上熟，见过一两面。”

田孟楠回国之后，林斐带着他也认了认圈子里的人。有一些甚至是以前的校友或者同学的，稍微接触了一下自然重新熟悉了起来。

虽然明面上看林斐的聚星和池非凡的风帆是竞争对手，但是商业竞争嘛，又不是真的你死我活的，所以池非凡和田孟楠也因为朋友组局的时候见过。

“据说艺术家可能都有点不懂人情世故，反正第一眼我差不多也就是那样的感觉。”池非凡斟酌着说，“不过他……我现在有点懵。”

苏铭又笑了，看起来完全没有因为田孟楠的出现而影响心情。实际上池非凡觉得他的心情似乎更好了一些，就，很奇怪。

“其实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那样说话的。但是后来想想又不太像，所以我想他可能是，真的比较单纯。”

“不管他性格如何，看到他，你不会不高兴吗？”其实这才是池非凡最奇怪的地方，苏铭虽然对着田孟楠演，但是感觉他并没有恶意，倒更像是逗着小朋友玩一样。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我都说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更何况，他也确实没对我做什么，我自杀的时候，他甚至都还没回国呢。”

那确实，林斐和苏铭说分手的时候，只是收到田孟楠的消息说他要回国，实际还没回来。

而且从“苏铭”的记忆来看，分手其实不是自杀的真正理由。是分手加被黑，觉得自己人生被毁，再加上小时候的那些经历，让他觉得自己活着没什么意思。各种情绪组合在一起，才让他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