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一片忠心。”即将出手之际，云舒忽然一把拉住了东方擎苍的手臂，缓缓开口。

这是在求情了。

转头，东方擎苍脸色稍缓，看着云舒道：“你啊，还是心太软。”

心软吗？云舒淡笑不语。

“罢了，这次看在舒儿的面子上我不杀你，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下不为例。”东方擎苍冷冷撂下一句话给跪倒在地的女人，语气里没有半分情面。

这才是他，他向来是最无情，最杀伐果断的人，从来不会儿女情长。即便花娘跟随他十年之久，但只要她忤逆了他，他一样可以舍弃。

这便是棋子，和弃子的一步之差。

跪在地上的花娘身体微微颤抖，语气带着几分恐惧和不甘心：“是，属下谨记。”

“我先走了，晚点再来看你。”东方擎苍转身，认真地看着云舒的眼睛，温柔至极。

他在面对她的时候，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起来吧。”送走了东方擎苍，云舒端坐在椅子上，淡笑着看着一直跪地不起的花娘，语气里带着几分莫名的味道。

地上，那人久久没有动静。

“衣袖里的匕首已经暴露，我劝你还是不要存什么傻主意。你打不过我的。”淡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云舒淡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