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花白的老道士没有出声,一直半眯着的眼睛此时却睁得极大,随后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轻咳一声,站在他的身后有些浮躁的年轻道士们便马上噤声了。
“这个很有意思啊,立香怎么想?”
日本咒术界的医疗系人才也很匮乏,严格意义上只有家入硝子一个人,除妖师在这方面也没什么有用的传承,就算有,就两方这互相看不上的关系,能和咒术界交流就奇了怪了。五条悟很清楚这瓶药剂的价值。
“产量提不上去的话,对咒术师没有意义。”
藤丸立香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事实如此,产量稀少的珍品一向都是权贵的独享物,就算对外公开售卖,价格也绝对是普通咒术师负担不起的。
“嗯,也是呢。现在弄回去也只会变成老头子们的藏品。要是能知道获取渠道就好了。”
“直接问的话估计不会说的吧,交换或者……想点别的办法?”
五条悟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着这个捡来的便宜学生,“立香你还挺上道的嘛。”
藤丸立香:不,只是你想多了。
他只是想说他对这个药剂也有着微妙的熟悉感,说不定做这个药剂的人也是他以前认识的人。
但是这个猜测来得太没有根据,还显得有点自我意识过剩。藤丸立香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忽然,宴会厅的门被打开,侍者急步走到戴维身旁几步。
可能是因为太过急切,侍者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压得太低,至少跟着芦屋道满去完厕所回来后挤到人群前排的江户川柯南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