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看上去是一对的。”

狗卷棘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千城雪绘接收了这个安抚信号,她眨眨眼睛,没躲开。

少年先一步向着前方走去,有了上一次坠落的经验,他这次走的很小心,全程都让千城雪绘跟在身后。

他的视线扫过试验台,从那一个个空的试管和烧杯上掠过,最后停留在那沓乱七八糟的文件上。

上面的字迹被人用黑色的记号笔刻意抹去了,只能看见日期和实验者的姓氏。

千城雪绘凑上去看了一眼:“宫村……?”

狗卷棘将实验翻开:“鲑鱼。”

他们两个认识的人中没有姓这个的,千城雪绘失去兴趣,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试图一个一个尝试密码。

狗卷棘安静的翻动着实验纸张。

这个略有些诡异的、被改造成了实验室的民用住房里,安静的只有纸张翻动和密码锁转动的咔哒咔哒声。

密码锁的好处就在于它没有尝试的上限,千城雪绘有些游神。

她悄悄看向少年的侧脸。

狗卷棘的样貌算不上惊艳,但令人非常舒服,其实千城雪绘从小就喜欢看他,只是现在的视线要多那么一点越过界限的味道。

在她看着那张下颚线分明的侧脸发呆的似乎,狗卷棘有所察觉,少年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

千城雪绘慌忙移开,她低头拨动密码锁,但发现自己忘记了刚刚已经试到哪一个数字。

狗卷棘眨了眨眼睛,他已经简单的翻阅完了桌面的文件,向着千城雪绘伸出手。

后者反映了一会儿,呆呆地将手中的日记本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