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五条老师或者硝子医生,被盯上的可能性更大。”千城雪绘据理力争,“我的话只是被絹索盯上,他们就是絹索加上咒术界的高层,危险性更大呢。”
“但是你……”
虽说五条悟是狗卷棘的老师,但他并不觉得这位特级咒术师会令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毕竟他被高层忌惮许久,但千城雪绘不一样,她是新人,刚刚成为咒术师不久就牵扯上这些麻烦又危险的事情。
平心而论,狗卷棘没有办法放心让千城雪绘去做这件事——起码也要带上他一起才行。
他表现出明显的拒绝,拉过千城雪绘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下了[太危险]几个字。
咒言的力量虽然不会施加到千城雪绘的身上,但凡事都有意外,狗卷棘还是会谨慎一些先组织语言,然后挑选较为安全的内容进行表述。
千城雪绘试着抽回手,但狗卷棘握得很紧。
“棘。”她小声又认真地说道,“这次确实只有我适合来做这件事情。”
除去咒术师,也不是没有别的知情的组织。
但不论是武装侦探社还是港口黑手党出手都要繁琐得多,千城雪绘恰好有一个在港口黑手党出差的借口,短时间内没有人会猜测到是她从中作梗拦下五条悟——当然,前提是目击者不说。
“我也不希望你参与危险的事情,但是棘你也不会完全听我的呀。”
狗卷棘抿了下唇,他撇开脸,松开了拉着千城雪绘的手。
千城雪绘眨眨眼睛,语气软了一些:“不要这个表情嘛,好凶。”
狗卷棘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紧绷的唇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对上千城雪绘的目光,话又卡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