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着狗卷棘回隔壁的房间,自己好关上门,少年却伸向前一步走进了房间,手搭上她的手。

千城雪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狗卷棘已经走进门内,反手合上了身后的门,少年拉下戴着的口罩,有些无奈:“雪绘,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千城雪绘视线漂移:“哈哈…没有啊。”

“你每次有事情瞒着我的时候都是这个反应。”狗卷棘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少年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按着她的肩膀坐下。

旁边就是枕头,枕头下面就是精致的邀请函,而且千城雪绘突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糟糕。

“今天见义勇为受伤了吗?”

千城雪绘能在东堂葵手下撑一会儿,对付几个小混混绰绰有余,但他的语气依旧关切。

千城雪绘犹豫了一瞬,狗卷棘的手自然地变成了十指交握的样子,对方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千城雪绘怕自己迅速缴械投降,迅速说道:“棘,我明天想出去逛逛。”

狗卷棘微微睁大眼睛,凭借对千城雪绘的了解,他知道绝不是单纯的要“逛逛”而已,少年眼眸中的温和更甚:“需要我陪你吗?”

千城雪绘又犹豫了,她这次沉默的稍微久了一点。

“你没必要因为我而犹豫。”狗卷棘单膝跪在她面前,说话的速度也很缓慢,他注视着千城雪绘的目光很温和,“你并非为我而存在的,如果因为我束手束脚,我反而会感到愧疚。”

狗卷棘依旧牵着她的手,将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手轻松拢住,稍稍抬起来一些,脸颊就能贴上她的手背。

咒言师有时候会回顾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