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带?”狗卷棘问千城雪绘现在能不能用直接的交流方式。

作为研究中转换装置的替代物,每次千城雪绘要经手的咒力含量一定是巨大的,狗卷棘也大概清楚大量的咒力流通会造成什么后果。

轻一点的就是晕眩脱力,重一点的也有可能会昏迷、甚至威胁到生命。

咒言师的每一句话也是带有着咒力的,他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的话语不会对千城雪绘造成影响。

千城雪绘猜测出他的顾虑,伸手在少年的背部轻轻拍了两下:“棘想和我说什么都可以。……你的所有话对我来说都不会是负担。”

她会留出余力来保证自己和狗卷棘的对话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他没有抬头,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说道:“我很想你,每天都是。”

他们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么久的分别。

“每天好像都很漫长的,但又好像过的很快,到现在已经快要过去一年了。”他很少有这样多的话,咒言师从小就学会了要把所有想要表达的意思压缩成简单的几个饭团名称,“我以为起码要几年才能……”

如果按照正常的研究流程,可能确实是要好几年。

千城雪绘垂着眼帘,她从言语中切实的感觉到了狗卷棘的不安:“抱歉…让棘你久等了,我之后就不会走了。”

狗卷棘缓缓舒了一口气,少年弯眸抬起头,紫色的温柔眼眸中像是有银河流淌,嘴角的符文随着他的开口被轻微的扯动:“稍微侧一点。”

千城雪绘略有些疑惑,但她还是照做,少年动作很快地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千城雪绘惊讶之余捕捉到了他眼中的一丝狡黠。

……忘记了!棘还有一点小恶魔的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