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门打开,一块软绵绵的东西“砰”地撞进他怀里。
嘉禾抬起头,之前的郁气一扫,而空一双眼亮汪汪的,笑着看他。
沈云亭揉了揉眉心,内心挣扎了一番,扒开嘉禾圈着他的手:“我不写那种字。”
“怎样都不写。”
嘉禾没管他说了什么,只是对着他一直笑。
沈云亭问:“傻笑什么?”
“喜宴,我欢喜。”嘉禾高兴得一下子忘了该蹦哪个词了。
补办喜宴之事,沈云亭一早便有打算。上辈子程嘉禾心心念念想要风风光光的喜宴,这辈子能圆上了。
只是……
“有那么值得欢喜?”
嘉禾奋力地点点头。
沈云亭静静注视了她一会儿,眸光沉了沉:“会办。”
“但需等些时日。”
待所有的一切结束之后。
次日一早,嘉禾随沈云亭去赴江太傅六十大寿的寿宴。
昨日夜里又下了一场大雪,今早一起来,地上又是银装素裹的一片。
太傅府门庭若市,门前的雪地上散着鞭炮燃尽后的红色碎屑,一派喜庆之色。与那段记忆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