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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发生了类似于这段的对话,我捏着拉链的手开始颤抖。
那以后大概就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虎杖他们面前!
身体无声地打了个冷战,我坚定地用力地拉上背包拉链,冷声拒绝道:“不,我没事,我可以去上课。”
说完,我还原地蹦了蹦,以此来向他证明自己身体完全没有问题。
今天谁都不能阻拦一个社畜去工作!
五条悟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过来的眼神里莫名带上了点点危险。
尤其当他的眼神划过我的全身时,脑中的警铃开始大震。
于是,趁着他还在思考的时候,我连忙蹑手蹑脚地溜出门。
把门一关,目光警惕地扫过周围,见没有人后,脸上随即带上了痛苦面具。
在等待电梯上来的期间,我安静地回顾起自己是怎么作死和五条悟约下了晚上一决胜负。
冲动散去,理智渐渐回归。
大概是脑子进了水吧,我很是悔恨地拽着袖子心想道。
五条悟所买的这栋公寓位处于东京最繁荣的地段,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寸金寸土。
就拿低层楼来说,每套都曾被炒出过上亿圆天价,更别提他所处的顶层。
楼道间有专门的保洁员打扫,金属质地的电梯门干净,不见一丝灰尘。
此刻,它正清晰地照映出一个纤瘦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