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展御猫的烦恼,白玉堂主动找上了他,言明助他破案,两人好好真实地比上一场。怎么都要找回场子,对不对!
展昭思索了一下,就答应了。其实从他被封为御猫的那天,就预料到了陷空岛五鼠迟早会找上门,如今只是最小锦毛鼠先找来罢了。
有了白玉堂的帮助,至少柳家员外客气了许多。
很多东西,在商言商,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白玉堂即便是在祥符县也有不少资产,和展昭这样侠肝义胆两袖清风的侠客完全不同。
既然有生意来往,柳员外自然不好曲着脸见他们,而两人也借着白五爷做生意的名头多次接触了冯君衡。
这世上,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犯罪,很快冯君衡便露出了破绽。
他所谓的不在场证明也仅仅是串通出来的假想,杀了秀红嫁祸颜生是为了排除异己,却也是为了杀人灭口。柳金蝉身边只一个丫鬟秀红,他是如何知晓她写了信私通颜生,自然也只有送信的秀红知晓。
如此这般,他便可神不知鬼不觉铲除异己,和姑母冯氏里应外合谋取柳家财产。
案情水落石出,柳员外抱着女儿痛苦,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白玉堂可以插手的了。
又一日开封府城门十里亭外,白玉堂和展昭相对而立,一人持刀,一人挥剑,场面一时凝重。
小龙女站在亭中,抬头看了看艳阳天,眼睛里倒映出两人相持的场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白玉堂终于开口:“这一战,是我输了。”
“不,是我输了。”